牛可清也觉得自己想多了,有些尴尬:“......那是负什么责?”
这话问的,像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迫切地想知道郎君的心意,却因为要保持矜持,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古伊弗宁含着笑说:“你不是因为被我吓到才会崴脚的吗?我这个元凶,总得负点责吧?”
“哦,”牛可清的语气顿时变差了,“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会死?”
古伊弗宁装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模样,“你就那么怕跟我沾上点要负责的关系?”
“你不怕?五十步笑一百步,”牛可清一边扶着楼梯栏杆,一边扶着古伊弗宁的手,脚下吃力地跨着台阶,哼声道:“像你这种人,应该更怕吧?”
“怎么说?”
“要是真要你对我负责,你指不定得连夜潜逃,人间蒸发。”
这道理谁都懂:既然是出来玩儿的人,最怕的就是“负责”和“动心”这两个字。
像他们这种人,就像是没有脚的小鸟,谁会为了那些所谓的责任、那些虚无缥缈的爱情而停下呢?
古伊弗宁很高兴能碰上一个懂他的同类,笑道:“知我者莫若汝啊,牛医生。”
虽然话里开着玩笑,但他依旧谨慎地为牛可清照看着脚下的台阶,手掌还护着后者的腰,五指平稳而有力。
男人的手掌摁在牛可清的腰窝上,虽隔着好几层衣服,仍令牛可清有被抚摸的感觉。
都怪刚才那一发太上头了,弄得他现在周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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