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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这小老头倒是有点意思。”

左边那人抱着胳膊，整个人倚在后面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轩辕启。

“不过，我们就是不给你了，你能怎么样！”

“你们……”

轩辕启涨红了脸，指着他们，被逼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东意蕴无奈，拉了他一把。

“咱们走吧，既然人家连口水都不肯施给，那就算了。”

“不行！”

轩辕启将他的手拍掉，执拗地瞪着眼，倔强地站在山洞前不肯走，好像喝不倒这碗水就不肯罢休，搞得就像是人家欠了他的似的。

“那算了，你个老家伙自己在这儿犯拧吧，我可不伺候了！”

东意蕴好像也实在是没有了耐心，摇了摇头，自己转身就往回走，也没有心情再搭理他。

“哎，你……”

轩辕启看见他转身就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跟着他走，但是想到自己刚刚才放下的狠话，自己现在就这么转身走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他转身都跟出了半步，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又退了回来，一个人面对着两个守山门的弟子，怡然不惧。

“两位行行好，就赏我老汉一碗水喝吧。”

他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硬气，甚至还稍微带了一丝祈求，只希望对方给他一个台阶下。

“不给！”

对方坚决不松口，轩辕启终于变了脸色，拎起手中的拐杖就要往他们身上砸。

“你们这两个少年，难不成非要我老汉豁出去脸了求你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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