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他又没痛觉失灵。
姬越很不好受,又不敢表露出自责,模样看起来比卫敛还委屈。
“刚才太医给你包扎,你都没喊过一声。”姬越闷闷不乐地指出来。
卫敛曾说过,他很怕疼。
但事实上,他可真是狠极了。
对自己都下得了手。
只是这样坚强隐忍的卫敛让姬越更加心疼。
姬越还记得和卫敛第一回行那事时,卫敛疼得厉害,却硬是咬着手背,咬出血来都不肯吭一声。
他一看青年雪白手背上极深的两排牙印,半恼地按住人手腕,命令他不许咬。卫敛便伏下身子,抓皱了床单,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仍是不肯开口讨一句饶。
事后卫敛半睁的眸子中雾气翻涌,身子疼得发颤,却不肯落下一滴泪,始终透着一丝倔强。
姬越那时便知道,这个嘴上说着怕疼的青年其实隐忍到了骨子里。
不过榻上的事多来几回就熟了。后来姬越将卫敛睡服了,尤其是醉酒的卫小敛,乖得不像话,软得不得了。平日里的一身硬骨头都化成一汪水,毫不压抑地低泣,求饶,放浪,还会肆无忌惮地抱着他撒娇喊疼,生气了就敢将他踹下床,高兴了就会送给他一个吻,眉梢含笑,眼中有光。
至少在榻上,卫敛算是在姬越这里解放天性了。
平心而论,姬越喜欢这样的卫敛。
不是喜欢他的放荡,而是喜欢他感到疼痛便喊,受到委屈就哭,承受不住就求饶,从不会将任何事都压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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