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运,站台没别的人,闻箫踩上街沿,“怎么在这里等?”
池野见他就笑:“约架吗,送上门才有诚意。”
对“送上门”三个字发表意见,闻箫拉了拉黑的书包带,“事了?”
池野看了眼闻箫,目光最后落在面的树影上,收了笑容,“有事,跟芽芽有关,有担心,又怕自己疑神疑鬼,过度了。”
脚步缓来,池野唇线绷得紧,又,“妈……天又了病危通知书,才从医院签完字回来。”他想让自己的语气再轻松,但其的沉郁根本遮掩住,“果然有些事没办法习惯的,就像签字,签了几十次了,依然习惯了,甚至笔划都能写错。”
“明明自己的名字。”
池野揣在袋里的手指无意识动了动,似乎还能感觉到在手里的笔有千钧重。
闻箫太会安慰人,况且,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感同受。以前也有很多人满眼怜悯对他说,“想开,事情会过去的。”
可真的会过去吗?
过去的。
割开的伤就算结了疤,也会痊愈。疤只会越来越厚,越来越。直到终于习惯的存在。
没听见闻箫说话,池野心里反倒松了气。
有些话憋着根本没人可以说,芽芽又太小,甚至懂到底什么死亡。只有在闻箫这里,他才能获得几分钟的息。
沿着老旧的街沿路走到篮球场,球场里空荡荡的没个人影,只有路灯的影落在水泥上,有些冷清。
闻箫取书包,拎着书包带,直接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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