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
床上那个女人,面色青白,脸颊消瘦,更突出了颧骨。因为挣扎散落着头发,瞪着大眼,目光直直的射过来。
初升顿时冷汗直流,心痛不已,又怯步难行。
你给我过来!母亲尖声喊道,初升向前挪了挪步。
女人情绪更加激动了险些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抓着初升。却未够到。
孽障啊!孽障啊!声音逐渐拔高。
你对得起我么,你对得起你爸么,我真是造孽啊,怎么生出个儿子还做兔爷去了,老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然后又流出泪来。我一直以为我儿子乖巧听话,学习还好。没想到你在这等我呢。然即又耍起风来。
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们老初家从来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你把我们家的了;脸都丢光了。我对不起你爸啊。
初升已然泣不成声了。
女人愤怒之后又凄凉的咧了下嘴好似在笑:我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是为了我的医药费吧。我活着拖累你爸,你爸死后托累你,我活着有什么意义!然后又癫狂起来。
护士又去取来一瓶药,对着初升说到,病人需要吃药。
初升只能边哭边说:妈,先吃药吧,求你了。
女人好似未闻任在癫狂状态,护士刚打算摁住她的时候,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其余的事情,如今的初升仍感觉像在梦里。只记得旁边的惊呼声,自己呆在那里望着地上被人遗忘的白色药片,然后是急诊室红红的标志,最后是医生所说的: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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