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白轶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她们能不能别喊了啊?”
良知与正义,公德心与爱的维护者,没有什么能阻拦她们吗?白轶讽刺地微笑着,直到她觉得没人看的表情根本就是浪费,精神就垮塌了。她捂着耳朵大叫,“疯了呐,我要疯了呐!”
凌免长得像白轶以前讨厌的某个人,她的嘴唇薄,眼睛细,发型招摇,浑身散发出一种冷静的领袖的味道。凌免比那个人稍微活泼一点,领导气质也没那么强,但她能集合那么多人万众一心地奔赴前线,这煽动力也不可小觑啊。
“柳校苇能敌得过她们吗?”
“人心不可违。她要是敢把那个孩子打掉,那她就等着一帮人把她牙齿打掉吧。”
秋纭歧满有把握地说。白轶干笑一声,“不就是个孽种么。”
“如果那是你的孩子,你会这么说吗,白轶?”
秋纭歧摸着她圆圆的肚子,白轶将秋纭歧的手打掉。白轶说,婴儿是什么,婴儿就是魔鬼,魔鬼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待遇,我就要怎么做。怀孕是最最深重的灾难,和世界末日比不分伯仲。“我的,孩子……?”
凌免敲开了柳校苇的寝室门。柳校苇能处惊不变地来开门,用正常无愧于心的眼神看着她们,这已经说明她是个了不起的人了。她泰然自若地扶了扶眼睛,对着凌免,“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这么多人才说得清楚呢?”
“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如果你肯答应我们的要求,你就在旗帜上签个字,然后把燕燕好好地交给我们。如果你不肯,那我们只能不客气地对你使用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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