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抬起她的脚腕,看到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她怎么这么笨,又把自己弄伤了。
祁承想着便催动真气包裹着那伤口,可却丝毫没有效果。
“这怎么回事?”祁承疑惑道。
“这好像被他下了禁制,术法医治不了。”
“你刚刚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是我的术法不灵嘛……”
祁承沉默了。
白藉觉得很委屈,加上那时时刻刻钻心的疼痛,她眼角的泪花更多了。
祁承看到她哭,有些慌了,“你,你别哭,会好的。”
他撩起外袍,“刺啦”一声,撕掉了里面的白色内衬,将白藉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手法生疏地缠了几圈。
白藉看着他包的这么丑,更想哭,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你说,这么深的伤口,它会不会留疤?”
祁承仔细思索了一下,这问题倒真是难到他了,他斟酌着开口,语气中带着素来没有的安抚,“别怕,留疤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白藉更悲伤了。
不远处传来别样的声音,白藉和祁承都听到了,祁承忙抱起白藉,抱着她躲到一个隐蔽夹角里,并且仔细地用灌木挡住他们二人的身影。
那声音不知是什么发出来的,白藉想着,这谷底可千万别有什么妖兽,不然可真的是雪上加霜。
白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祁承蹙了蹙眉头,怎么会,他们明明藏得很隐蔽了。
骤然想到,白藉身上有伤口,如果是妖兽的话,嗅觉的灵敏度极高,一定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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