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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虹开心地回道：“嘻嘻，不用谢哟，小虹也不想和别人契约。与其以后会被别人契约，还不如现在就和小姐姐契约，小虹是真的很喜欢小姐姐的。”

“鬼瞳，界灵可以和人契约？”

对于小虹这个小不靠谱的家伙，明显鬼瞳更值得水墨澈信赖。

“可以。”鬼瞳肯定道。

“只是，一般情况下，界灵是不屑于与其它生灵签订契约的。偶尔有界灵会选择对象契约，大多也会选择本界的生灵进行契约。它和你契约了？”

鬼瞳一下就猜到了，水墨澈为何突然会问这个提问。

水墨澈有些欲哭无泪的点了点头。鬼知道，和界灵签订了这个契约后代表了什么。要是像自己和皓月签订的那样，是平等契约还好。若是和赵焕那样，签订的是奴仆契约。自己岂不是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小虹的属下了？

“是它主动和你契约的吧。”鬼瞳淡定道。

“你怎么知道？”

水墨澈心不在焉的问，她没从被小虹契约了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鬼瞳并不在在意，耐心的讲解道：“界灵本身就是一个精神体，澈儿虽然精神力强大，但是再强也强不过一个界灵。若非界灵主动，以我们现在的示例，想强行契约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强行契约它不可能，但是它可以强行契约我。啊啊！这不公平！”

水墨澈捶足顿胸，一脸悲愤。并不觉得鬼瞳讲这些，是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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