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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隐门那狗日的说了不该说的话,一命呜呼。其实徐秋是个很明白的人,寻常时候不论是如何打闹,如何取笑,都无伤大雅,不过有一件事是绝对不允,那就是娘亲二字,好比龙之逆鳞,天王老子触及了也要脱层皮。徐秋并未将此事迁怒于雾隐门,一人做事一人当么,况且徐秋也是十分尊崇文人,从对待公羊穿水就可瞧出一般,占千百里的雾隐门,徐秋就不信尽数是这些沽名钓誉的狗日的。
木知天脸色稍微有些微妙的变化,三道题,按照徐秋此间的说法,已是错了两道,局势有些不妙呐。不过...停车坐爱枫林晚,此处的坐竟是因为的意思,还真是不曾想到过。木知天想到此处,若无其事的斜视公羊穿水与徐秋,盘算道:“该不会是这二位本就是相识,此间佯装不相视,刻意串通一气吧。”
木知天是个精明的书生,愈是这时候愈是不好开口询问为何是这般解释,若是问不出个门道,还易落下个输不起的名号。
木知天不开口,自有人开口呐。
雾隐门小辈踱步良久,其中一位,“徐道友,酒葫芦楼里上下百十人,俱是认为诗句之中坐乃是坐下的含义,单凭你与青城门那位公羊道友这般解释恐怕难以服众呐。诸位,是否?”
当真是一呼百应。
满座附和,皆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好不容易才是与木知天道出了一模一样的答案,接过却是个错的,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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