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伯府传到第三代,早已失宠于皇帝,这样随驾出行的差事肯定是轮不上的,这次突然出现,肯定是严太师在背后动作。
果然不出裴琰所料,兴安伯找了他,明里暗里提及严太师,让他识时务。
裴琰冷笑一声,“父亲所说的识时务是什么?”
兴安伯道:“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礼部尚书杨建弹劾严太师十条罪状,严太师欲重惩此人,为何皇上询问你此事时,你为何替杨建开脱?你得罪了严太师,没得连累兴安伯府,幸亏严太师宽宥不计较,反而还提拔我。我想告诫你日后不能同严太师作对。
裴琰淡淡道:“我想问父亲,这天下是皇上的,还是严太师的?”
兴安伯皱了眉头,“自然是皇帝,但是严太师——”
裴琰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父亲知道就好,严太师再大大不过皇上。父亲日后还是同严太师远着些,严太师这团火烧得太旺,只怕一不小心会把兴安伯府烧光。”
兴安伯老脸一红,“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说完拂袖而去,之后同严太师依旧来往密切。
兴安伯平庸无能,且有刚愎自用,顽固,听不进去别人说话,一心要去烧严太师的热灶。
裴琰虽然心中隐隐有种预感,但是父子隔阂已深,而且兴安伯的性子,不但不会听他的话,反而会转身就告诉严太师。
从英山回来后,裴琰才知道卢青桑即将搬出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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