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决掀了掀唇，“你是不想留在御前服侍，想去太医署，还是单纯不想留在皇宫？”

他问的很直白，但声音淡漠平静，让人听不出喜怒。

所以顾浅羽一时也搞不清楚顾明决什么态度。

顾浅羽心里很无奈，怎么感觉顾明决登基之后，性子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以前她还是能揣摩顾明决的心思。

虽然顾浅羽偶尔会跟顾明决没大没小，但她都是在知道顾明决不会跟她计较的情况下惹惹事。

但现在顾浅羽有些搞不清，顾明决成为皇帝后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果然人一坐到高位上，心思就变得莫测了起来。

顾浅羽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半真半假的开口。

“奴婢从小学医，除了医术身无长物，奴婢想着以自己的一技之长留在太医署，算是为皇上分忧解难。”

“但奴婢能得到皇上的信任，留在居心殿伺候，也是奴婢莫大的福气。”

“所以如今奴婢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太医署，还是留在皇上身边。”顾浅羽给了顾明决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

说完顾浅羽又补了一句，“好在都是为皇上效力，所以不管奴婢是御前服侍，还是待在太医署，都必定会鞠躬尽瘁。”

虽然顾浅羽说的时候不卑不亢，但顾明决根本不吃她这套。

“别跟朕灌这种迷魂汤，说点实在话。”顾明决语气为凉。

“……”顾浅羽。

她感觉她把话说的已经很完美了，咋这大兄弟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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