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荆河没说话,顾浅羽想了一下又说,“不管是哪个林远,对殿下的忠心都不会变,奴才若真是别人安插在您身边的细作,不会露出这么多破绽。”
“这么说你的大不敬,反而是因为你真是我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萧荆河淡淡地扫了顾浅羽一眼。
顾浅羽知道萧荆河说的是她这些日子的荒唐行为,她单膝下跪,“那段时间奴才一直在练功,总是吃不饱,请殿下明鉴。”
“就只有嘴馋这个毛病?”萧荆河轻呵了一声,然后一桩桩一件件列举顾浅羽那些臭毛病。
比如她以为萧荆河眼盲,他们俩单处她从不下跪,要是下跪的话,也只是敷衍的弯曲一下膝盖,然后拿手敲敲地板,就表示自己磕头了。
还比如,她有时候跟萧荆河说话……会坐着。
再比如,她觉得睡在床榻底下硬,就会拿萧荆河不盖的棉被垫在身子下面。
棉花是蓬松的,被顾浅羽压了几晚上就压实了,但她抖抖被子,把这个压实的被子放到萧荆河床上,让他晚上盖。
而顾浅羽嘛,当然是继续压萧荆河之前盖的蓬松被子。
这种事数不胜数,所以她说自己忠心耿耿还挺瞎的。
顾浅羽不知道该说啥了,虽然她某些事做的不太厚道,但不代表她不忠心呀。
当然在这个时代,她这样已经是犯上的大罪了,古代多森严的阶级?
顾浅羽一时无言,她老实地跪在地上。
吭吭唧唧了半天,顾浅羽才憋出一句,“所以奴才说自己是林远性子上的另一个极端,奴才比林远活泼了一些,性子野归野,但对世子没有什么坏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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