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趣,吻了吻呆咩脖子,便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身上,向上顶磨。
呆咩不是天生聋哑,后天因故不能说话了以后,他从不像其他哑人那样连比带划地发出咿呀之声,只是安静无声,只有打架的时候,李沉浮才听过他几个气音。现在被这般贯入阳物,抽插得身子都软了,只能靠着李沉浮肩膀,也再管不住嗓子,发出破碎的哼叫。
李沉浮顶了他几下,低哑道,“你若能说话,一定很好听。”
呆咩摇摇头,将脸贴着李沉浮的额头磨蹭,汗湿得全身快要蒸腾起来。他是在变声之前就哑了的,现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若能说话,该是什么样的声音。
这番情事折腾了许久才结束,呆咩被操弄得精疲力竭,全身却敏感如初生。
滚烫的液体断断续续射入体内,李沉浮依旧埋在他身体里,在他耳边细碎地说着些什么。
他没力气听,这次他是真的要睡了。
十九
曾惜师姐来的时候,呆咩正站在茅屋前晾床单和被套。
“一大早的,好勤快啊,怜心。”
呆咩千笑。
曾惜走近才看到呆咩头发也是潮的,看来他早上起来不仅洗了床单被套,还洗了澡,好在华山的夏季还没到滴水成冰的程度,否则呆咩这样站在外面,早就满头冰碴子了。
曾惜进屋,见平时收被子的箱子开着,那床被子一般是风怜目来才会拿出来用的。
“诶!你哥回来了?”
呆咩摇头,来了个朋友,早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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