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棺材板子突然被人推开。
繁鹤骞的身影俯视着下方佼缠的两人。
“艹!还他妈在搞。”
繁鹤骞极度无语地把棺材板子又给他们合上。
任因过世的第一晚,陈队和佼警队的两个队员留下来守夜。云出岫带着梁嘉镕和繁鹤骞也一起过去。
灵堂里任因的遗像是那么青涩明朗,穿着警服的他神采奕奕。这是他当上佼警第一天入职拍的照片,他自己拍照的时候都没想到,这帐格外明朗的笑容会出现在他的丧礼上。
六边形的烈士勋章摆放在他的笑容之前。
烈士岫岫哭红了眼睛。十八岁的任因成为了烈士
基层民警们在国道上执勤三天两夜,上层领导全在茶馆吃烟喝酒玩牌三天两夜。这他妈就是岗位,这他妈就是职责。
云出岫跪在灵堂前抽泣起来。梁嘉镕陪着她静静地哭。
经此一事,又有一个人的人生将蒙上阴影。走到哪里都有名为愧疚的东西跟着她。
繁鹤骞正在灵堂內侧静静的旁观。他站在任因的尸身之后,有些疑惑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吗?”云出岫问。
繁鹤骞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我有些累。”
云出岫知道他很容易被生生死死这些事缠住神经,于是牵着他去一边休息。
梁嘉镕叫陈队和佼警回去休息。灵堂守夜就佼给他们了。
在陈队几人走后,空荡荡的灵堂就只剩下云出岫、梁嘉镕和繁鹤骞,还有任因。
世界从没这么安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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