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恂收回思绪,食指和大拇指来回捻着手里的耳坠子,他连跟秦绾道个别的机会都没有,却在前往灵州的前一日,意外的在扁舟上发现了这个耳坠子,他见秦绾戴过。
他一个男人,对这些东西没有那么讲究,他喜滋滋的捡回了这枚耳坠子,吩咐他的乳母替他找了根绳子,便一直挂在脖子上。
“原来竟已经过去了三年多了……如今连三皇兄都回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能回到过去……”
“报——”
就在皇甫恂呆愣的片刻,营帐外便想起了斥候特有的洪亮声音,皇甫恂当即便将坠子贴身放好,朗声对营帐外的人说道:“进来。”
只见一个鼻尖冻得通红的斥候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回禀道:“卑职有要事回禀!”
皇甫恂忙做了个让他起来说话的手势,那斥候一股脑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也不等站好,便急匆匆的回话。
“回殿下,卑职在幽州城北郊的邙山山头探的北越人的踪迹,此番他们人马众多,卑职粗粗一瞧,大约有五千人马,卑职回来时他们他们离邙山最近天堑关应只有六十里左右了,请殿下早作打算!”
皇甫恂当即将目光凝在那张羊皮图纸上,离天堑关还有六十里左右,北越有着最好的马匹,按照北越一惯的行军速度,只怕最晚天黑前便能到达天堑关,入睡前便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好,我知道了,加派人马前去邙山山头盯着,北越人一旦有异动,立即前来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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