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苍霖将那半块甜糕含进口中，笑道：“味道果然很好。”

薛东篱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嘴唇。

刚才对我那个触感……

“感觉如何？”卫苍霖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问。

“嗯……”薛东篱仔细想了想，道，“像一道菜。”

卫苍霖嘴角抽搐了两下，道：“你千万不要说像卤猪脸。”

薛东篱噗呲一声笑了，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像一道古代名菜——美女之唇。”

卫苍霖脸上肌肉跳动：“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菜。”

薛东篱笑道：“是一种甜点，草莓味，红色的，摆盘之后看起来就像是红唇。”

卫苍霖将嘴唇贴在她的耳朵旁，道：“还想吃吗？”

“不用了。”薛东篱立刻躲开，道，“吃一口很甜，吃两口就腻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路边摇了摇头，道：“唉，现在的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打情骂俏了，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那是一个老头，旁边跟着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老不休，人家年轻人的事，管你什么事？你昨天晚上不还……”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头给拉走了。

薛东篱忍不住笑出了声，卫苍霖握住她的手，望着那对老夫妻的背影，笑道：“要是我们老了之后，也能这样多好。”

薛东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道：“只可惜……我们都不可能老去的。”

卫苍霖抱住她的肩膀，搂进怀中，道：“那一辈子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担心体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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