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这个混蛋——”

女仆疼的呲牙咧嘴，除了咒骂之外，她是根本不打算回答张凡的问题。她已经彻底废了，不光是腿，刚刚张凡把她抡出去的时候，右臂上的骨头节全都被张凡给拽开了，这种伤势，可能一辈子都养不好。

“你来暗杀我，还好意思骂我是混蛋，看来你们这些杀手的三观真的是有点问题。需要纠正啊。”

张凡说着，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倒在门边的两个汉子。

“你们两个呢？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小子，你都要死了，问这么多干嘛？老子们也不怕告诉你，你玩了不该玩的女人，享受也享受过了，该付出代价了。”

一个大汉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摸了摸嘴角上的血，恶狠狠的对张凡说道。

“不该玩儿的女人？呵呵，我张凡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说的不该玩儿的女人，还真是没玩过。既然你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只是打了你一下，这个教训似乎还不太够。”

一股猩红色的煞气，从张凡身上缓缓溢出，卷向了那说话的男人。

男人并不能看到空气中的煞气，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有一股寒意正在朝他身上席卷而来。紧接着，眼前的空气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人影。男人先是一愣，旋即就认了出来，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也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有些人天生就是凶手，有些人则是在后天的厮杀中逐渐磨练出来的。男人显然属于后者。而后者对自己杀死的第一个人通常都是非常难忘的，甚至会让他们在午夜梦回之中惊坐而起。据说港岛那边的警员，一旦开枪打死犯人之后，都要接受很长时间的心理辅导，以帮他们整理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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