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多年没有见面，知道柳月段时间直都寄住在她家之后，也十分过意不去，说如果林桑榆愿意，随时都可以来探病。

谁都知道柳月的病已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只能用药拖着，能拖天是天。

柳月住的是级加护病房，柳翘和于渐隔绝了切人的探望，里非常安静，最多只能见到几个护士脚步匆匆走过去，在加厚隔音的病房里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柳月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呼吸了。

她连呼吸都需要靠着输氧管，脸上毫无血，整个人彻底瘦成了包骨，肤变得干裂和粗糙，天有十个小时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着，甚至连摄入营养都需要管，每天在昏昏沉沉的时候醒来，看见的是柳翘和于渐焦急而又勉强的微笑，却再也没有看过林桑榆。

她再次从昏迷中醒来，费劲了最后丝力气抬起手臂，拉了拉陪床的柳翘，动了动唇：“……”

柳翘看着自己妹妹个样，心里难过，柳月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柳翘急急忙忙俯身去，靠在她的耳旁，努力想要听她在说什么。

柳月：“……桑……桑榆……”

柳翘听着听着就忍不住想要哭声来，抹了把自己的眼睛，咬紧牙关努力了个笑容：“是想见林桑榆吗？”

柳月头，就么几个字和几个动作，几乎费劲了她所有的力气。

林桑榆是晚上过来的，作为柳月中时候最好的朋友，柳翘和于渐都很放心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麻烦她特跑来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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