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握住了陆盏在空中乱抓的手,他把人打横抱起。
“我抱你回去休息。”
陆盏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直到后背碰到了实物,他才清醒几分,睁眼看清了眼前人:“…秦灼?”
车后座的空间狭小,秦灼几乎压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松开我…唔!!”
秦灼箍着陆盏的腰,又将他醉后无力的双手束缚在头顶上,附身啃了他一口。
酒精让陆盏的一切反抗都大打折扣,他像只被钳住耳朵的兔子一样无助。
“陆盏,好话你不听,软的不吃,那我只能来硬的了。”秦灼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边狠狠道:“追了你四年,哲学上的量变倒是一点都没发生,那我可要一步跨到质变来了。”
“过了今晚,许多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再清高的花,一旦被玷污,也失去他们骄傲的资本了。
秦灼就是那个亵玩者。
他大一那年,陆盏作为学长来迎接新生,主动帮他把行李搬到了宿舍,秦灼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就喜欢得紧,上楼梯时,给陆盏递了最轻的行李箱,到了宿舍,又借口说自己的行李要放在上铺,陆盏热心肠地替他将行李徒手抬了上去,那时是夏天,他腰间的衬衫在他搬行李时露出来一大截,雪白劲瘦的腰就那样暴露在秦灼眼里,可惜仅仅只有两秒,可惜那衣服半遮半掩,秦灼还没看够,陆盏就收了动作,还想问他有没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哪知到了嘴边却是一句:“你怎么流鼻血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