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阴森之感。
戴着面具的男人,把一切情绪都隐藏在了那张白色的,画着怪异的笑脸的面具下,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眼镜男将昏迷中的陌南秧平放到了船板上,眯着眼睛盯着地上的陌南秧看了一会儿,蹙起了眉,片刻后,他抬起头,问面具男道:“现在就让她跟秦暮寒交手,会不会太早了?”?
面具男背对着眼镜男,他弯下腰来,将小船绑在大船上的绳索解开了,失去了大船牵引的陌南秧和眼镜男所乘坐的小船,与面具男所乘坐的大船渐行渐远。
面具男在这个时候回过了头,月光下,惨白面具下诡异的笑脸,与黑色的船浑然一体,竟有种悲壮的味道。
“不早。”秦慕泽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对着自己昔日的好友坦然一笑:“她很乖,学什么,都很快。”
——这一点,跟她那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妹妹,如出一辙。
秦慕泽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当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空有一个“天才”之称,但其实傻的可爱的少年的时候,站在秦暮寒旁边的那个小魔女,曾经跟他玩儿过这么一个游戏。
小魔女让自己的跟班儿把他吊了起来,然后在他的脚下,生起了火。
其实,火焰不是最可怕的,被烧到了,最多就是疼一下,反正这么多年他疼惯了,也就不在乎了。
可怕的是,火焰下的烟,浓浓的黑烟,呛得他睁不开眼,喘不上气,甚至就连耳朵,不只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被这浓烟熏的,都泛着难耐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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