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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事儿已经逼到这份上了,她再阴晴不定,说算了吧,长忘定是认为她有病。
哆哆嗦嗦,为掩饰情绪纠指着长忘紧实的胸,来了句:“能摸吗?”
长忘差点背过气去:“不能。”
两人洗漱后,便同睡在一张床上。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当阿莼挤到床的最里面,面对墙,背对长忘时,心里不可能是不紧张的。敏感的能听到长忘躺在自己背后,坐下,躺下,衣服与自己衣服无意间因翻身摩擦,呼吸逐渐平稳的声音。
很久,阿莼的半边肩膀都麻了,她都没敢动。
隐隐,背后响起轻轻声音:“你在练穿墙术吗?”
阿莼没忍住,笑出声,整个身子抖了一会儿。
然后稍稍放松,转过身,正碰上长忘侧躺投向自己的一双微挑凤眸。
心脏狠狠在身体里撞了下。
故作轻松道:“只有一床被子,咱们一起盖。”然后坐起身就要拉被子。她以为长忘会说,不用,不必,你自己盖就行。
然而,没有,他什么都没说,一双黑眸就在这夜中,没从她脸上离开过。
看的她心悸。
阿莼给两个人盖好后,想继续面墙,可左边胳膊不只麻了,还酸疼了,右边是长忘。有自知之明的自控力还没那么强大,索性平躺着望床顶
虽然不知长忘能不能睡着,反正自己是彻底被他盯的耳清目明,悬崖勒马。
终于忍不了了:“长忘,你总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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