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硬了又硬,能出口说的只有:
“快把衣服穿上,容易感冒。”
陈攸灯:?
隋芥急吼吼地冲过去,将陈攸灯扔在床上的短袖捡起来,快速替陈攸灯套进去:“快穿上,这空调16度……我去个厕所!”
他疾风般旋入洗手间里,嘭地关上了门。
一切发生得太快,陈攸灯穿着仍带体温的短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坐着。过了一会儿,羞愤和尴尬才顺着四肢百骸涌入脑子里,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为什么要想着今天晚上做这件事?
他默默地把裤子穿好,坐在床上蜷缩起来生闷气,脑子里一直回放着自己让隋芥看虎鲸纹身时隋芥的表情,还有后面隋芥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霍天仪的话闪现在他脑海里:“如果他这样都没冲动,要么就是突然阳痿,要么就是不喜欢你,后项不可能成立,所以如果他真的不上那你就赶紧带他去医院。”
那么多次相拥而眠,隋芥早上的反应陈攸灯一清二楚,所以不会是那种男人不行的问题,那难道隋芥不喜欢自己?陈攸灯纠结了一会儿,默默在心里为这个问句打了个叉,他们俩已经互相说开了,他相信隋芥。
绒皮皮和八哥到街上去了,如果现在打开窗,应该能看到它们俩浮在高空。陈攸灯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蜷缩成一个球,脸颊气鼓鼓地听着厕所里哗哗的水声。
嗯?水声?
福至心灵的向导盯了厕所门一会儿,目光移向床单,发现了被子角那里多了两滴新鲜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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