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声调也如既往淡然，这刻，穆少青居然从中读了几分关心意味，这让十分意外。

不由得反问：“公司艺人努力赚钱，老板不是应该更开心吗？”

莫得佬淡定回了句：“你要是病倒了，就没法替我赚钱了，还要倒贴医药费。”

穆少青分不清到底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眼帘微垂，决定暂时不跟对方话说了。

殷程显然不是这么打算，随手从屉里取沓文件夹，递到了少年身前：“看看有哪个中意。”

穆少青视线上移，落在蓝色文件夹上，殷程肤色冷白手指，修有力，指骨分明，看上去充满了力量，天上午时候，这只手曾握住了手腕，力轻柔，带着微热觉。

和给人觉完全不同。

殷程：“发什么呆？”

穆少青接过文件夹，打开看，微微震惊：全都是目前最火线综艺，有录播，有直播。

全然忘了自己刚刚定决心：“这些我都能上？”

殷程嘴角扬起温不明显弧度：“你想得美。”

穆少青：“……”

殷程见副不满模样，眼底闪过些许意：“撞挡了，只能选个。”

“哦。”穆少青点点头，认真挑选起来，“这个恋综艺……”

“不行。”殷程回绝。

穆少青张了张嘴，心说，也没说要去啊，不对，既然不行，干嘛放在这里面，还有带娃去旅游综艺，难——

殷程故意驴？

“你觉得，哪个行？”

少年副虚心求教模样，殷程瞥了眼文件夹侧封编号，随报了三个数字：“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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