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反噬，多累啊……”

“累了就休息。”殷程反手抓住他的手指，轻轻了，“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再不济，我养。”

听到最后个字的时候，穆少青哐，脸颊通红，他眼睫微颤，有些尴尬轻咳了声：“我正伤着呢，干嘛说这话。”

“真心话。”殷程眉眼微舒，眼底闪过温浅淡意，“每个圈子的规则基本都样，弱肉，说实话，他们会抨击不够格，是因为还不够大，等站的比范媛更的时候，便没有人会质疑。”

“所以我的问题是，我现在还没到达度，还没资格说实话……”穆少青若有所思。

殷程微微摇头：“又错了。”

穆少青脸困惑：“？”

殷程勾住他的手指，声音低沉又认真：“只需要做自己就可以了。”

做自己。

可是为个公众人物，哪来的自由做自己呢？

穆少青苦着垂眼眸，秒，殷程将手机递到了他面前，屏幕上显示正在拨号，目标是……倾音。

“干嘛啊？”他不解抬头。

“拯救只迷途的羔羊。”殷程本正经回答，“既然心存疑惑，不如直接问她，直播上评价范媛的演技这件事，她怎么看？是嫌惹麻烦了，还是——”

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接通。

倾音的声音从另端传来，带着温懒洋洋的味道：“哈啰，这个找我啥事呢？”

“倾音，我有件事想问……”

穆少青着头将事说了之后，却不料对面传来阵上气不接气的大声。

半晌，倾音语气嘲又嚣张反问：“就为了这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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