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
陆肆摆脱柜子的藏身之处,出来便卯着劲喊唤她。
“嗯?”,苏瓷浑身懒绵,好不容易才凑出分眼神给他,“你还没走吗?”
“姓秦的好不容易有事走了,我当然得过来陪你啊。”
不羞不愧,情夫一事叫他说的跟个体贴人的知心大哥一样。
可她现在确实没闲情和他计较了。
心里满满当当都是那有事二字
适才,秦鹤臣刚忍着笑把射到她脸上精液擦干净,正要接着和她调情绊蜜,共赴青云梦里,一通急电话就追命般打过来。
他们谈论什么,苏瓷无从知晓,只模模糊糊听到货,还有运道什么的。
也只能瞧见他素来不显山露水的脸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又十分十分恍然触礁。
直至最后完全垮掉。
“很累吗?”
再说话时,陆肆已经光明正大走过来搀她了。
“怎么这么憔悴?”,像一个肚子有重担,肩上有重愁的移动哀怨一样。
苏瓷意欲躲开,奈何对面人布下天罗地网,翩然在她唇上浮点几下:
“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关怀浓度如此之高,近乎虔诚,无形抛掷给她诸多勇气,甚至想要和陆肆一起打开两瓶共享心情的汽水来。
咣啷,汽水盖子被启开:
“具体不清楚,但应该是影响很大的坏事。”
陆肆略微沉思:
“港城内部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大事,所以秦鹤臣着急走应该不是政党内部争斗的缘故,最有可能,是他新开的那条水货运道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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