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天心情如何啊?”
陆肆瞥了一眼笑眯眯的任祥,直觉他比远处那只穿的花枝招展的老狐狸更惹人心烦。这种感觉在他打量自己下体的时候更逼至顶峰。
“膝盖怎么样?腿还疼不疼?有一说一,兄弟你也别恼,人老爷子真的已经够可以的了,要是我孙女将来被一混蛋给打了,后来那混蛋又死乞白赖傍上我孙女,我腿都能给他打折。”
所以,苏校甫罚他跪了几天,秦鹤臣说他因意外丧失男人性征也不算什么大事呗。
陆肆冷笑,调动起自己浑身上下地冷箭,一箭一箭地穿刺而过。
“任祥,你生的出来吗?据我所知,孙步娴可是坚决的丁克,生孩子,啧啧,别想了。还有,我今天心情如何,你回头不也得体验到吗?”
也不知道,两个都不能光明正大做新郎官的人有什么好“针锋相对”的。
闻言,任祥果真脸色一变,将视线投向远处的伴郎伴娘。
死白脸,笑那么开心做什么。
“白脸”楚澈,正和伴娘孙步娴协笑地一样绽放,招待过往宾客进退有度,丝毫不含糊。
外观还是举止,真可谓是登对至极。
眼见旁人男人面容逐渐狰狞,陆肆心里平衡多了。况且,最惨的也不是自己。
比起外巡期间,情敌偷偷补办婚礼,即便知道也不能回来参一脚恶心人的赵程秉。陆肆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主权的。
什么新郎不新郎,又不是只有新郎才可以行驶丈夫义务,享用妻子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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