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边凶她，“气死了，网恋要气，现实你也要气！”

“什么时候气你了？”

“你收你前前任礼物个意思！”

“她……”楚云婧刚要解释“前前任”，可见这人哭红眼委委屈屈的样，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吃醋了？”她嘴角忍住上扬，眼里多抹唇柔之，伸手给祁宁眼泪，用诱。哄的语气问：“你喜欢？”

祁宁任由对方给她眼泪，盯着楚云婧看了会儿，却只能看到晃得模模糊糊的脸，奶了鼻，喝醉也没忘记自己的女朋友谁，“谁喜欢你了，喜欢的云雨。”

她心心念念的云雨，从见面失败后她就敢再去回想段时间，在心里把云雨装进小匣里。

久了，也就习惯去想了，谁知晚又提起来。

“楚云婧个王八蛋，重轻友。”想到见面的事，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了，边哭边骂：“给她买的小裙去玩找借骗说没带，见女朋友就舍得穿了！们这么多年还比上网恋对象！”

楚云婧怔住，心里说上来什么滋味，可见她哭，心疼得很，唇声说：“可，你就她女朋友啊，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

“管！”祁宁抹了把泪，委屈已经涌上喉咙了，天说什么也要倒来。

“容易遇到喜欢的，云雨……他娘的竟然姐妹！……”她又哇哇开始哭，“太绝望了！兔还吃窝边草呢！哇……！的云雨呜呜呜……！”

楚云婧定定地看着她。

良久，才说：“兔可以，但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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