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听了,便没有说什么。
待去了前厅,便见到了澹台越和澹台钦月,澹台越显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见了澹台熠,就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亲热地喊:“堂兄您来了啊。”
澹台熠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这几日伤势便好全了?”
澹台越笑道:“托堂兄的福,我已经痊愈了。”
澹台熠“啧”了一声,“看来孤罚的太轻,几日功夫就让你爬了起来。”
澹台越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讪讪道:“堂兄还生气呢?那日是我做的不对,我自罚一杯,不,三杯。”
说完,就开始给自己倒酒,当真一口气喝了三杯,“……燕京的酒过于绵软,一点都不带劲,堂兄可喝过塞北的烧刀子?那劲可真足,堂兄要不要尝尝?我带了好几壶,够喝几茬。”
澹台熠淡淡地道:“若是塞北的酒也平平无奇,孤定要罚你。”
澹台越听了,眉眼反倒舒展开来,欣喜道:“堂兄放心,酒一定是好酒,就是不知道堂兄受不受得住了。栗子,快去拿酒来。”
被澹台越唤做栗子的小厮连忙去酒窖里将澹台越带过来的酒拿了过来。
这酒一揭开封口,一股独属于烈酒的辛辣气息便飘散了开,宋普嗅了嗅,嘀咕道:“还真的是烈酒啊。”
澹台越耳尖,听到了宋普的话,他得意一笑,道:“塞北冬天的时候便格外严寒,喝一口这烧刀子,身体暖得也快,这可是我们塞北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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