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倒是驳不了这个理由,索性上车,不满地嘀咕:“都摸多少下了,怎么占便宜没够呢。”
最近容港很少下雪,立春过后城市仍然呈灰调,大楼紧凑地排布在高架桥外,车开过去没半点喘息空间。
祝涟真哼起新歌,一段旋律结束,他又想起来谈情把自己耳机顺走不还的事了。不仅明目张胆地据为己有,还若无其事地显摆一番,太会挑衅人了。
祝涟真来回打量身处的密闭空间,问:“你这车几年没换过了?收拾得还挺干净。”
“一六年买的。”
阿斯顿·马丁rapide,祝涟真记得自己也有一辆白的,很早就扔车库里落灰。他脑袋贴上座椅背,张嘴就是一张空头支票:“这么久都开不腻啊?要不明年生日我送你辆新的——”
他思维一顿,马上补充:“如果那个时候组合没解散,咱俩还是队友的话。”
“不用了,谢谢。”谈情目不斜视地开车,“这辆已经开习惯了,多少都有点感情。”
“我就特烦你这点,做作。”反正眼下也没旁人在,祝涟真面对谈情无需顾虑态度问题,“跟车能有什么感情?你别不是抠门舍不得花钱换吧。车又没思想,你把它卖了它也不会哭。”
谈情嘴唇抿出一点弧度,笑道:“人不就是喜欢给没思想的东西赋予生命力吗?尤其是常用的东西,用久了好像能培养出默契一样。”
祝涟真没理他。
谈情继续说:“我上学的时候离不开耳机,哪怕不听歌,也得戴耳朵上,不然会感觉心里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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