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啊，他老说外面有鬼，就不屋子！而且，非待在奶娘的屋子里，连我这母亲的屋子都不住，说是我的屋子里有鬼！是，和尚道士都请了，该除的邪祟都除了！别人都没事，怎这孩子就认死理了呢？”

“还是让我问问孩子吧，只是，奶娘要去。奶娘在，孩子只顾缩在她怀里，话都不肯说了。”

“不行！”方云话音刚落，奶娘就激烈发对，还把孩子抱得死紧，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方云大约心里明白了什，就问孩子，“你觉得，是胆小的人保护你，还是胆大的人保护你？”

金哥说，“我要胆大的保护我！”

“那你觉得钱妈妈胆子大吗？”方云一步步诱惑孩子说真实想法。

“嗯！”孩子猛点头，“钱妈妈不怕鬼，还把鬼赶走！我娘亲睡着了，不管我。”

乔夫人有点伤心地说，“这孩子，太小了，受了惊吓，事情都记不清了！他老说见了鬼，我觉得是他做了梦，他分不清是梦，还是真事。如他拿着这一件事，总说我这母亲护不住他，奶娘才护得住。”

大人家的夫人就是再爱孩子，也不会时时带在身边，她总有忙着持家的时候，这小孩子就落在了奶娘手上，不定这奶娘教了些什呢。

如，明明是奶娘不知用了什法子，让孩子离不得她。这是用孩子拿捏主人呢。有些恶。

不过，方云是活了几辈子的，不会像乔夫人一样无计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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