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薛业随杰哥离开了这里,确切地说是逃了这里。早上杰哥的爷爷和奶奶叫他吃饭,两个人从一间屋子里来,薛业的脸红得像一只德州扒。
更不要说昨夜用了爷爷奶奶抹脸的维生素E乳……以后怕是再也没脸来了。好在老人没有多想,还以为他两个只是兄弟亲密。
来的时候只有运动包,走的时候租车快要装不了,大包小包。特别是彭梅,知道孙子在外面租房住之后,差点将半个超市给孩子带上。
一路上,杰哥沉默不言,薛业抱着一坛跌打药酒。“杰哥?”
“嗯?”祝杰在斟酌翻案的事,重新调查不是一句空话,他还没那个耐扳动一个教练。
“你想什呢?”薛业摊开掌心,赫然一道伤,“我天……想明白了,我不该为了外人的看法活着。他说什都不要紧,我知道己的实力。我嘴笨,解释不清楚就……就慌了。”
祝杰用手指比着那道伤,几乎和食指一样长了。玻璃尖的锋利划开皮肤是什感觉?他不敢细想,宁愿用残的方式也想证明己清白的薛业,当时该有多绝望。
“我再也不解释了。”薛业微微攥掌,疼得厉害,“不相信我的人,我把血放干了他也不信。信我的人,根本用不着解释。”
“还疼?”祝杰抱着一个医药包,“奶奶让我带了好些止疼药,还有什生肌粉,到家再上。”
“止疼药和生肌粉?用上吗?”薛业不想话题沉重,“那衣服带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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