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屋里，董学斌跟徐燕倾诉了个多小时。

外面绵绵细雨小了些，但还滴答滴答个不停，并没有儿停来迹象，雾气也淹没了大。

半晌后，董学斌也说完了，端着杯子大大喝了喝茶，呼气：“徐大姐，谢谢您听说了么多，唉，些话早憋在心里了，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讲过，连妈和老婆都没有，也就您，不知怎么，看见您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跟您面前也没什么丢脸了。”

徐燕笑：“以后心里还有话，就找大姐来。”

董学斌嗯了声“不早了，，嗯，也该回去了。”

徐燕看看外面天“雨还着，你怎么回去？而且家里不闹翻了吗？现在你母亲能让你回家？”

“去找个旅馆吧，别打扰您休息。”

“明儿个周日，大姐也不上班，打扰什么？”

“可不方便吧？您还借儿钱吧，住酒店去。”

徐燕摇摇头，：“你理在个状态，你徐大姐能放心你个人去吗？不用说了，晚上就睡大姐儿。”

“但家里没方啊。”

“那上次你不也睡了吗？老规矩，你睡床，大姐睡沙发。”

上回董学斌迫不得已也在徐大姐家住过，徐燕宿舍其实两居室，南边间北边间，不过南屋因为全书柜，根本就没有放床，所以能睡人只有北边主卧室了，董学斌现在无家可归，本来意思也打扰徐大姐住在她家，但却不能像上次喝多了样自己睡床反倒让徐大姐睡沙发，人家徐燕就算不说岁数，职务级别也板上钉钉正处级啊，董学斌哪儿能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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