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

层，间封闭办公室。

门开，董学斌和钟丽珍小心走了去。

“咱们继续楼。”董学斌侧头对钟丽珍：“会儿肯定会跟军人有接触，您跟紧我，步也别离开。”

钟丽珍点点头，“我知。”

“嗯，其的事儿都我处理。”

“好，我还需要什么？”

“您？您跟着我后面就行，什么也用管。”

“我先告诉你路线吧，从这里去是后门，里军人可能少些，过后门可能是关闭的，密码或许也已经换掉了，如果要开锁的话，我可能要些时间，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没关系。”

“走吧，还是句话，必要的时候……”

“必要的时候要管您，我知了。”

董学斌就是这么说，因为钟丽珍根本知她和董学斌到底是什么关系，董学斌自然可能抛慧兰的表姨自己跑掉，否则回去后怎么和韩晶交代？怎么和谢慧兰交代？董学斌从了体制以后就是这个倔脾气，狠劲儿上来什么都会顾，就算剩余时间没了，也会跟钟丽珍同共死。

楼梯。

董学斌先个过去观察了情况，很静，并没有脚步声的样，董学斌就对着后面招招手，和钟丽珍起楼。

层……

层……

三层……

“等等！”董学斌忽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钟丽珍没发现异常。

董学斌却拉着她的胳膊往走廊闪，什么话也没说。

果然，三层的间办公室门开了，脚步声在旁侧响起，还有些英语的对话声，过了六秒钟后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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