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九点了。

这顿饭吃了董学斌和姜芳芳足足两个小时，最后又从冰箱里开了两瓶啤酒，俩人继续喝着。

饭后。

姜芳芳醉了。

董学斌也有点醉了，过相对来说，他还比姜县清醒很多。

姜芳芳天打开了话匣子，个劲儿说着她丈夫事，“以前，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念东西，给我讲故事，哄着我睡觉，所以他走我才生了失眠病，那天晚上你给我念东西，我在心理上或许也把你当成他了，这才很快就入了睡，其实我知这样，但你们俩得太像了。”

董学斌强撑着眼：“您别喝了。”

姜芳芳迷迷糊糊又喝了啤酒，“没事，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说来反倒能痛快些。”

“呃，那您就说吧，我听着。”

“你听着太舒服？”

“没有，嗯，其实我很能理解。”

“颠覆了我在你心里印象？”

“会，谁都有另面，人就个矛盾结合体吗？”

“天我喝多了，借着酒劲儿说说疯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明天睡醒我估计我也记得天说什么了。”

“没事姜姐，你说吧。”

“都我个人再说了，说说你吧。”

“……我？”

“就当咱俩天交交心。”

董学斌事儿基本上都能说，想了半天，他才把自己些可以说事儿告诉了姜芳芳，什么家成员啊，考公务员啊，唧唧喳喳了半天，姜芳芳就这么静静听着，眼神看着他。

十几分钟后。

姜芳芳忽然打断：“你跟你人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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