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政府。

九点多了。

早到了上班时间，大院内也静了来。

姜县办公室内，董学斌和姜芳芳面对面坐着。董学斌其实觉得以和姜芳芳的关系是没必要这样假模假样的，最后还是按照妻的意思了，不仅给了姜县查缺补漏的机会，还执意要这份方案署名们俩的名字。开始董学斌虽然有点不情愿承认，不过事儿办过以后，也不得不承认慧兰的方法确实是最圆滑的，有时候关系越近越容易有芥蒂，关系越近才越需要维持。

唉。

还是自己老婆明，谢慧兰比董学斌也大不了六岁，越跟慧兰生活的日，董学斌越觉得自己比妻差太远了，智商和情商都是，本就没法放在个线上比。嗯，在自己的战斗力和应变突发事件的能力是慧兰永远也比不上的，不然董学斌就真跟妻面前抬不起头了。

各有所，各有所吧。

董学斌自我安了。

“喝点儿什么？”姜芳芳抬头瞅。

“我喝茶吧，自己来。”董学斌也不客气，起身找到了茶叶罐，倒了点后便拿起桌上的水壶倒水，“您来点儿也？”

“，兑点。”

“行嘞。”

“谢谢。”

屋里茶香溢，俩人喝起了茶。

公事聊完了，姜芳芳也很自然换了态度。淡漠的脸挂起微不可察的容，很浅，跟她不熟悉的人都不知道她是在微，可熟悉的人都知道，姜芳芳就是这不温不火的性，太淡了，稍微扯扯嘴角动动。都算姜县很“大”的容了，般人都没荣幸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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