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心里终于是舒坦了一点,把盒子交给身边的喜乐,趾高气昂的走了。
等回去路上喜乐说:“郑秉笔这是急了?”
“嗯,怕是来找太子哭诉。”何安道,“我瞧着他这趟没什么好结果。太子因为之前他要收拾我那事儿没办利索,反而被秦王殿下得了先机。如今仁亲王死了,太子担心这事儿跟自己撇不清,心里不知道多想离郑献远远儿的。”
“那郑秉笔这次真不行了?”喜乐说。
轿子里何安嗤笑一声:“怎么了,你心疼他。”
“师父说哪儿话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喜乐连忙糊墙,“就是有点凄凉……您说关爷,陈爷,还有郑爷,这都是咱们太监里的顶尖儿人物,祖宗一样的存在。说是没了,人就没了。不知道未来咱们是个什么日子……”
“师父,咱们会不会遭报应啊。”喜乐叹了口气。
何安冷笑一声:“遭报应?你以为什么都不做清清白白的下了地府就能投个好胎。别想了!活着老天爷就不眷顾你,还能指望下辈子?”
轿子嘎吱嘎吱响着,从悠长的巷道传过去。两边紧锁的宫门后,是后宫嫔妃的居所。
残雪被踩的泥泞。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幽幽的女声,唱着些缥缈的调子……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放悲声唱到老……”
再无人言语。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