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说囚禁阮时衡,就是囚禁阮时衡。
他在他的脚上套上了锁链,脖子上的项圈的铁链活动范围是那张床,脚链的活动范围是大半个内室,都不足以走到门口,只能够坐在椅子上或者是找到恭桶。
宫殿很大,内室也很大,但是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会让人觉得无法喘息。
倘若阮时衡真的是无可奈何的处于这个境地,他一定会很烦躁并且会想方设法跑出去,不过他并不是无可奈何,所以阮时衡的情绪倒还算悠闲。
如果他真的是这个时代的阮大少爷,他不可能会对裴瑜做那些是,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阮时衡也不会去自我代入来让自己烦闷。
虽然是无聊,但是好歹有电影电视剧可看,他往床上一躺,和系统津津有味的看起电影来。
听到监视的宫人回报消息的裴瑜,在御书房烦躁的丢了折子。
裴瑜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如此不畅快,分明看见阮时衡痛苦就是他所求的,明明在把人关进来之前他一直为此准备着,如今阮时衡真的成了他的笼中之鸟,只能待在他的地方,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可为何在听见宫人回报他躺在床上死寂的模样,他又觉得烦闷难忍?
他是腻烦了么?当然不,裴瑜知道自己并没有,可那股气只随着他将人带来操弄的那一会儿散了,现在又重新积聚在了他胸腔里。
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那儿的痕迹被他遮挡住,他想起那种陌生的感觉,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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