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紧跟着的是师父声调都未曾起伏过的话语,“吐纳。”
“……”
内息匀畅后,竹剑再次稳住。路途无聊,我便嘀嘀咕咕想着,也不知道师父袖子里藏了多少松子。师父怎么会袖子里藏些松子呢?那不是山上那只灰涂涂的李灰耳才做得事情嘛。想到师父会和那些傻乎乎的松鼠一样存松子,我就觉得很好笑,一不留神笑出声来,然后就被松子袭击了。
我哎呦一声,捂住又被砸中的后脑勺,极其幽怨的瞅了师父一眼,师父神色未变,眸子却摄住我,跟着,手中那颗松子在将发未发的时候顿住。
就在我快要得意得翘起尾巴,以为他对我起了怜悯之心的时候,他闭上眼睛,松子如期而至,尾随而来的,自然还有那一成不变的两个字,“吐纳。”
我表情夸张地,无声和师父一起说这二字,说完后,我就对着他,手在脸上胡乱地拉了个鬼脸,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不能视物。
鬼脸做完,当我再次定睛师父面庞时候,发现师父早就睁开了眼,眼神清亮,吓得我赶紧调转脑袋,收敛表情,吐纳呼吸,同时紧绷后脑勺,等着迎接师父的松子,不过,那松子许久未至。
我琢磨着师父那颗松子,时刻不敢放松警惕,再也不敢乱说话,再神游天外。
这一路不算太久,花费了我们一天功夫,在金乌西沉之际,我从遮蔽的层层白云中,看到了一座人烟稠密,青烟袅袅的繁华又辉煌的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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