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音最近总是看着他出神。

就比如现在。赵枝音坐在厨房的同脚椅上喝着咖啡，视线在他身上粘连。赵文东用余光察觉到了那眼神，他不动声色地洗着碗，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安静。赵枝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接起了电话。

赵文东隐约听见话筒里传来吴青青清脆的声音，他把干净的碗收纳好。转身走到赵枝音身旁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听他们俩的闲聊。

还是些家常便饭的话题，吴青青新买了件裙子，想赶紧回来穿给赵枝音看。

赵枝音的声音没那么兴奋，语气听起来很冷静，可还是足够温柔。他对吴青青一直都是这么绅士，夫妻俩这么多年都相敬如宾。赵文东喝着咖啡侧头看着打电话的赵枝音，嘴角噙着笑。

赵枝音察觉他在看自己，转头就对上了赵文东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温柔表情。

“先不聊了。早点休息吧，亲爱的。你明天不是还有演出吗。”赵枝音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搭在白瓷咖啡杯上，指尖轻轻摩挲着杯身。

赵文东盯着那只手，想也不想就伸手握住了。

赵枝音那边也挂了电话，被他突然握住手，转头看向他。

“爸，你手真好看。”赵文东另一只手放下杯子，两只手握着赵枝音的手慢慢摩挲端详起来。

餐厅暖黄色的吊灯在二人头顶上散发着柔和温暖的灯光，衬得赵枝音的手柔软白皙，修长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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