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感五十五摄氏度。
恰恰好地、就卡在他所能接受的阈值上限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红色的烛泪被火焰衬得如同晶莹的花露,落下的时候凹出不规则的弧度。在烛台和它所抵达的、白得有点孱弱的肌肤之间,短短的距离让它调整成了最适合那承受者的温度——虽然对于初次承受的人来说,还是过于滚烫了些——这也许是心里作用吧。
青年趴在男人的腿上,随着男人的轻微动作,烛泪在在他的背上凝结成了玫瑰的形状,但边缘是圆润的弧,显得它的威力不那么张牙舞爪了些。
同蜡烛一起燃烧着的,还有在空气中逐渐扩散的玫瑰香气。
但青年似乎不那么喜欢这种极富攻击性的气味。他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嗅了嗅这若有似无的香气,轻微地撇了撇嘴。
这动作却意外取悦了正在施刑——应该说是“作画”更为准确——的男人。
“像个小狗一样呢,”赵慈笑了笑,梁了梁青年凌乱的头发,“真可爱呀。”
陆严刚想反驳,突然想起这一切都是自己主动的。或者说,是他意志不够坚定,被这男人可耻地引诱了,才又出现这么个情形。他小声咕哝道:“都快三十了还可爱……”
男人轻柔地拨弄着那落在肌肤上的红色花瓣,声量不同,却隐隐透着几分威严:“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应该怎么称呼我吗?”
凝固的烛泪从脆弱的肌肤上剥落的时候,陆严感受到了几分酸麻的快感,不同于滚烫的坠落的快感。熟悉的禁锢感让他莫名安心,甚至平添了几分倦懒。他放慢了语速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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