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华摇摇头：“咱妈的身体好着呢，用不着什么保健品的，再说东西我觉得不靠谱。我刚认识个老中医，都给中南海里边的人提供服务的，老厉害了，等着我请他给咱妈开几个养生的方子。”

“给中南海服务的？这可了不起。怎么认识的？”

“罗教授介绍的。”

“不跟你说过别跟罗驿走太近吗？”

“碰上了还能不说话啊？好歹人还帮过咱家的忙，我要不理不睬的，让人知道了得怎么说我？唉，你放心吧，也就平平常常的交际来往，又不跟他生意，还能上当受骗？再说我有什么可值得他骗的呀，咱有的人家都有，还比咱们更好。”

“可小北说……”

“小北说得也太悬乎了，我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不可能。也就你吧，把孩子话当真。”

“小北又不普通孩子。再说个叫郑东的杀人狂多吓人哪，不怕万就怕万，要罗驿真跟杀人狂有关系，你再跟他来往，也太危险了。”

“郑东有神病，罗教授看着可挺正常的，他还治神病的呢。我觉得这杀人的人吧，看着肯定和正常人不太样的，比如说眼神。你记不记得，原来就住咱妈家前边的个大老王，眼神瞅你眼就跟往后脖子里了把冰溜子似的，浑身直打激灵。后来不就让警察给枪毙了嘛，说他跟卖猪肉的吵吵起来了，抢了人家剁大骨头的斧子把人给劈了。他眼神我记辈子。”

“这杀人犯有的从表面上能看来，可有的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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