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很多事就已经脱离你的掌控了。就像做数独,只要其中个格子里填错了数字并且无法纠正,后面那些格子,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让们正确起来。”
墨北换了个坐得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似乎胜券在握。
“让我推测,会给你造成压力的因素会有哪些。”虽然刚喝完水,可墨北还是觉得喉咙发干,同时心在加快,还好,手没有发抖。
罗驿也换了个姿势站着,很放松。
墨北忽然感到浓重的倦意袭来,他很累,累得连个字都不想说了,而且他觉得自己说得越多就越是在按照罗驿划来的路在走。
罗驿耐心地等了会儿,没等到墨北的发言,只见墨北眼睛看着个地方就不动了,副神游物外的样子。时候还走神?罗驿有些好。
罗驿叫了几声墨北的名字,墨北才像是从睡梦里被唤醒样,有些迟钝地把视线转移到罗驿身上,有些疑问似的“唔?”了声。
直以来,罗驿见到的墨北都是充满戒备的,还是第次看到他迷迷糊糊似乎全不设防的样子。瞬间,罗驿觉得肾上素飙升,很想把眼前的人扼住脖子压在身,任由纯动物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为。
可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不就在于能否控制住本能的冲动吗?罗驿不动声地握了握拳头,用指甲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来,说话时连语调都平静得没有丝变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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