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
“横竖朕命他们尽快进宫。摆眼皮子底下看着,总好过放他们在外头搞事情。”
谢容倏而翻身而起,睨着沉砚,小声嘀咕:“……也省得他们最后抱上你的大腿。”
谢容最后那句话讲得小声又含糊,沉砚没听清,问:“陛下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谢容揪着沉砚衣襟,气咻咻地翻旧账:“朕说,相爷以前还经常去梨园呢,是不是也点过好多次小花旦相陪?”
沉砚了然,捏了捏某人气鼓鼓的脸颊,温声笑道:“臣也就只点过一回,还没等到人来呢,先等来了陛下——那次臣究竟陪了谁,陛下最清楚了。”
谢容歪头盯了他半晌,像是在辨认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片刻后谢容才哼了声,慢吞吞都又躺下:“反正你以后没机会了。后妃不得和外男见面。”
……要他批折子的时候就将他打进冷宫,这会儿后妃后妃的叫着倒是很顺口。
沉砚失笑。
他沉吟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陛下和苏秉之可有过什么大过节?”
谢容身子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僵。
他穿书而来,原书没写原身小暴君的往事,他也没记忆,哪里知道这许多。
谢容闭了眼,不敢叫沉砚看见他眼底的心虚,含含糊糊地装傻:“朕哪里记得,朕以前得罪的人数都数不完……”
他也很奇怪啊,他本来还以为苏秉之是沉砚的人呢!
谢容反复琢磨了一会,觉得唯一可能结梁子的,就是原身登基后血洗宗亲的那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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