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陛下就不会削他们脑袋了么。
他仔仔细细地摸完沉砚的脉,摇了摇头:“相爷或许是吸入的分量少,脉象上看,并无异常。”
太医们最终只留下了相对比较保守的调理药方,就算没事也不会喝出事的那种。
然后便火烧屁股似的离开了寝宫,赶紧去研究对策了。
外人都离开后,谢容躺在床榻上,生无可恋。
他叹气:“是眼泪自己掉的,我没想哭……”
他其实能清楚感知到自己不对劲,但情绪一上头,他根本没法控制,眼泪自发地哗啦啦。
他一边觉得鸟儿飞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边却又有难以抑制的伤怀涌上心头。
非得哭个够本才停歇。
一天哭了几回,眼睛都要受不了了。
顶着兔子眼的谢容可怜兮兮地看着沉砚,把沉砚看得恨不得以身代他受罪。
奈何再心疼他也没法子,只能去取了帕子浸了水,拧得半干,给谢容敷眼睛。
胡太医临走前千叮万嘱要让陛下保持心态平稳,尽量不要触景伤情,更不要做些容易使情绪波动剧烈的事情。
这么一来,才刚开荤的两个人只能被迫躺着盖被子纯聊天。
谢容不想分被而眠,沉砚也不想。
于是继续一个被窝。
谢容倒没因为这件事一蹶不振,他照旧不安分地拱来拱去,闹了一通沉砚后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入睡。
剩下沉砚一夜无眠,隐忍到天亮,去上朝处理政事,低气压沉重到众臣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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