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归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贴身的背心,下面感觉上像是只穿了条内裤。他躺在田禹家里的客卧里,除了大脑还有点昏昏沉沉外,别的一切都还好。
昨天他几乎被干了通宵。黑T恤和同个子离开后又断断续续来了别的人,那些人在他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性欲,他被操得几次失禁。
昏迷前的最后一点印象,是有人把精液涂满他胸前,无意间按压到胸前红肿敏感的乳粒让他几欲同潮。
可他实在射不出东西了,最后阴茎抖动着漏出几滴尿液。
他听着耳边有人调笑着说“都被操尿了”,然后失去了意识。
喻归安掀开被子,愣住了。
他的腿上被搓得有些红,却也没能搓掉明晃晃的“肉便器”三个字,当然还有那一排的正字。
他怔愣着不知该有什么反应,他也试着搓了搓那些痕迹,摸上去却有点疼。确定没那么容易就能去掉后,喻归安大脑一片空白。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喻归安没有什么伤心、难过的感觉,他也没为这样的遭遇流过什么眼泪,他现在想的只有怎么去掉这些笔迹。
绝对,不能,让费云白看到。
他还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小樊提着一个塑料袋,蹑手蹑脚走过来,看到喻归安睡醒后,松了一口气。
“你好点没?”没等喻归安回答,小樊就走过来,手掌贴上了他的额头,“好像还有点烧,我再给你拿体温计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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