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手术。弗朗西斯科不清楚克莱斯特的灰色收入有多少,如果不够,那就是灭顶之灾。干他们这行,这种事情不少见。克莱斯特不再是个小孩,弗朗西斯科甚至懒得同情他。
你是个好人,老人家,我不想把这个成本转嫁给你。我干这行也是求个死路,凭着运气好挺到现在,就这么回事。
那么,你没死在伊拉克的沙漠里,反而决定死在美国的病床上。
他注视着弗朗西斯科,双眼中闪烁着犹疑和挣扎。
名单我给你,你更需要它,为了它我也受了不少罪。
不用了,弗朗西斯科摆了摆手,去鹰巢的联络点卖了它,多喝两杯吧。他们给的价钱不高,倒还不会赖账。
好,克莱斯特笑了笑,转身准备出门,打开门的时候他停下了。
昨天我收到一个包裹,一张游戏盘,你听说谁泄路过我的地址吗?
我只知道你该搬家。
是啊再见。
克莱斯特出了门,摘下眼镜,戴上破旧的棉线帽,这样就和房间里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了。熟悉的头痛再度从脑壳内部炸出来,空气也失去了气味。今天不适合走远,他决定回到临时住处去。
克莱斯特第二天下午才到鹰巢雇佣兵的情报交换地点,一间破旧的旅店,期间他接到了另几个邀约他的电话,全部被他不耐烦地挂断。看起来像是这个岁数的年轻人会做的事,桀骜、愚蠢、自暴自弃。但他还留有一点理智。
克莱斯特向线人发布了消息,要了杯酒,开始思索如何选择他的埋骨之地,他被病痛折磨得太久,或许等不到死神亲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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