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笑了：“旻哥哥，以前们也是这样的。”

“以前们哪有这样？你是不肯起床穿衣，早晨太冷，你子来了就非要穿着外衣睡觉，第天起床又风寒着凉。”玉旻道。

时候他们的炭火不多，不能供他们烘烤衣裳，玉旻还是让程多留了部分，宁愿白日多挨半日的冻，也要帮明慎在起床前将要穿的衣服烤。这家伙直都是个气包。

后来小气包发现了这件事，同时发现的还有玉旻脚上的冻疮，就再也不肯脱衣服了，两个人番协商，终于达成协定：明慎乖乖脱衣服睡觉，第天可以在温的被窝里换衣服。玉旻时候便负责用被子将他围起来，让他贪着点热气穿衣。

明慎换了衣服，摸摸鼻子道：“换了，旻哥哥。”

玉旻却仍旧立在他身前不动，低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

明慎隐约有了预感——每次玉旻不说话的时候，多半就是想让他做吕字了，虽说天的份例已经用完，可玉旻是皇帝，兴致上来了让他多做几遍也不是不可能。玉旻对他向严格要求。

明慎赶紧转移话题：“旻哥哥，刚刚真的算的殿试吗？”

玉旻瞥他，终于舍得离他远点，转而伸手与他十指相扣：“算，你已经知道了题目，难不成还能让你过几天，再去大殿上作弊么？”

明慎还有点兴：“意思是说，过几天不用去殿试啦？”

“嗯。”玉旻道，“瞧你仿佛很开心的模样？不要兴得太早，阿慎，你的答案都很糟糕，柳公的策论读得半懂不懂便来卖，如若你的君主不是，你是会被当庭训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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