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破坏了！

正懊恼着，忽然又见肖清冲了，说：“其实刚才说得很对。如果人生每步都在意料之中，也挺没意思。当年我想到会和惨淡收场，也想到，我还能再遇到。”

肖清刚才是有么会儿想开，只觉得人走茶凉，由得冒些悲观绪。是说来也是奇怪，每到这时候，只要祁皓在旁边打岔几句，也就烟消云散了。所以，这句叹发自肺腑，只是说完了半天也见回应，扭头看，祁皓正盯着眼睛都眨。

肖清被看得脸有些发热，问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觉得能重新认识遍，真特别神奇，也特别美好。”祁皓忽然觉得心中溢满了某酸胀绪，概是因为激动吧，声音都有小颤抖。

肖清惊讶已，被对方毫掩饰坦诚举击中，很动却又被祁皓样子逗得想，说：“祁，真是我见过最性程序员。”

“嗯，说得对，我就是挺性。”祁皓皱着眉，严肃了头，说，“我骨子里应该是个文艺青年，太适合搞技术，概只能当老板了。”

肖清眼睁睁看着这人现场演示了遍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要是给个梯子，这人估计还能上天……

（28）

周奕文差了两天，回到家里时候，屋子里空无人。

开了灯，客厅茶几上还散扔着些外卖餐盒，Allen走时候显然没有收拾过。周奕文把堆剩饭、垃圾拎到外面，扔进了垃圾桶，回来又发现厨房里也是片狼籍。盒牛奶敞着放在外面，闻着似乎已经发酸；另有只烧糊平底锅放在炉子上，中间坨黑乎乎东西依稀看着像个煎蛋，周奕文拿铲子刮了两，煎蛋已经和锅完美碳化贴合，铁蛋样纹丝动……气得整个把锅甩进水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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