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没脾气了，把人拉到沙发旁边，让面对面坐到自己上。

祁皓在肖清屁股上掐了把，十分严肃问：“说说吧，你这几天太紧张了？”

肖清头，算默认了。

祁皓手在身后护着，故意拿颠了两，说：“真用紧张，我家那些人都还行，没有特别难搞的那，你就放心吧。而且呢，我对亲戚的态度向——你对我，我才能也对你。虽然说没有办法去选择亲戚，但如果真遇到那混蛋亲戚，我也绝惯着们，来往就了。”

“那你家亲戚都对你吗？”肖清问，双手轻轻搭着的肩。

“们对我挺的。”祁皓假思索说。

肖清没再说话，看着眨了眨眼睛。

祁皓忽然明白过来，只觉得怀里抱着个宝贝。嗓子眼儿阵发堵，头扎到肖清前，半天才闷闷嘟囔着：“所以你也想对们，吗？”

等人回答，祁皓双臂较劲，腰上挺，托着肖清的屁股站了起来，急吼吼端到卧室去了。

除夕当天上午，祁皓大早先去了趟公司，把年前些收尾的工作处理完，午两多回来，接上肖清起去了外公家。

外打工的人都回家过年了，大街上车少、人少，祁皓路开到城中心条闹中取静的胡同里，面前座了功夫重新翻修过的古朴小院。停了车，祁皓归拢了那堆礼物，腾只手去拉肖清。这拉才觉得肖清的手冰冰凉的，知还紧张，只得又安了几句。

临近门前肖清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问祁皓：“我应该叫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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