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捡起来了。”
荆默:“……”
“对准自己的心脏——刺进去!”
昆仑胸口血溅出来的同时,猛然睁开了眼睛,像是搁浅的鱼忽然找到了海洋,一动不动的趴在了楚茨身上,劫后余生似的大口的喘着气。
荆默心说:……这样也行?
昆仑还没缓过神,立刻便去扒楚茨胸口的衣服,楚茨一把按住她的手,再次强调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荆默:“我去抓只怪东西吃。”
他往山下一跳,翅膀随之展开,顷刻间就飞远了。
楚茨松开昆仑的手,刚想摊开让她从头到尾的检查,又收回手,谨慎的改口道:“我自己来吧,你先坐起来,把手放下。”
还是噩梦么?她相信不是,却不免心有余悸。
光滑白凝的胸口,别说伤口了,就连一根汗毛都没伤着。
昆仑抬起通红的眼睛,不错眼珠的盯着她。
她眼角还有些哭过后的嫣红,像极了凡间人家养的小白兔子,楚茨领口仍大敞着,也不合上,毫不顾忌的抬指去抚她眼角,哄道:“不哭了哦,乖。胡噜胡噜毛,我家的宝贝吓不着。”
“乖哦。”楚茨絮絮叨叨了好几遍,才觉得山顶的风吹得有点冷,她便抬了左手去拢衣领,昆仑一把攥住她腕子。
“嗯?唔!”
唇上的痛感来得毫无防备,然后背部撞在了虽有狐裘铺垫却因为力道太大依旧硌得慌的凹凸不平的地上,楚茨闷哼了一声,不由得弓起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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